上得是‘芙蓉醉’,这不表明了茶馆伙计都是故府的人嘛...

可,反观牛盛,他好似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不但自若地坐了下,还已干了一碗‘芙蓉醉’。

“好酒,好酒啊!”牛盛大呼,“没曾想在这城外的杏子林中,还能饮到‘绣芙蓉’的佳品,有如此美酒相伴,眼前又是如此的武林盛会,真是既饱口福,又饱眼福啊!”

殇沫勉强一笑,也干了一碗‘芙蓉醉’,同样呼喝道:“畅快!真是畅快!与牛兄对饮,真乃是这世上最畅快之事啊!”

“不瞒牛兄你说,这‘芙蓉醉’啊,正是我让伙计从‘绣芙蓉’搬来的,本想着‘绣芙蓉’修缮需要些时日,可靠着‘绣芙蓉’生活的那些才女佳人不是也要张口吃饭嘛,这不才想着将‘芙蓉醉’运出,与这茶馆的掌柜啊共同售卖。”

他顿了顿,也时刻观察着牛盛脸上的变化,见其仍是一副傻笑的模样后,接着说:“没曾想,竟有幸在此遇到牛兄,我们兄弟不仅有缘,且这桌上的三坛‘芙蓉醉’啊也是老天算好的,就要让我与牛兄你喝啊!”

牛盛闻言,早已笑得合不拢嘴,他连连挥手,“门主兄弟言重了...言重了...大家都是为了讨口饭吃,讨口饭吃...”

“来牛兄,再干一碗!”殇沫高举起一碗酒,“今日,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!”

“好!今日我牛盛就与门主兄弟你不醉不归!”

殇沫的声音很大,他对牛盛说出的全部言语,也全然不是说给牛盛一个人听的,也是说给茶馆内扮作伙计的故府门人听的。

两人连干八大碗酒水后,牛盛已打起了饱嗝,本想在这时,借机开熘的殇沫,却被牛盛一把拽了住,“门主兄弟能够如此看得起我牛盛,也算是慧眼识英雄了。”

“我牛盛自然也要回给门主兄弟你一个大礼!”说罢,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,也没有要掏出什么物件的意识,只是用有些醉意的双眸紧紧凝视着殇沫。

这是既迷离,又火辣的凝视,就好似殇沫是一位绝代佳人,根本无法预料凝视向他的人,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样。

此刻,殇沫不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就连心田的温度也降到了冰点。

突然,牛盛勾了勾两根手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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